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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卡同居三十题(5)一方卧病在床

↣安卡同居三十题。
↣CP向为安卡,安卡,安卡,不拆不逆。旧设安×卡米尔。
↣气死雷狮组赛高!!!!!
↣安卡tag破千庆贺!!!!!!!👏👏👏🎉🎉🎉
↣间接亲吻有⚠
↣05.一方卧病在床

时钟滴答滴答,时间从飘浮于天空中的层层叠叠的白云的间隙中溜走。十一月的钟声一敲响,便下达指令给气温,于是温度极速下降。十月还尚能稳在二十左右的数字,一个数一个数地下降到个位。

过渡期是感冒高发期。学校已经下发了水痘预防指南,一张五彩缤纷的小指南被卡米尔折得方方正正,丢进了垃圾桶。卡米尔初中就发过水痘,已经没必要预防了。

很可惜的是,他清晨进教室,除了吃饭,体育课,上厕所外基本不出教室,晚上回家,接触的几乎都是寒流。再加上以“身上太重妨碍思维”为由坚持穿春季校服,于是顺理成章地感冒了。

啊,准确来说,是发烧。

普通感冒不要紧,拖一拖就自动痊愈了,可偏偏是发烧,让安迷修措手不及。周三下午第一节课是体育,顶着寒风中的大太阳,卡米尔干脆昏过去了。安迷修不放心,带他去市立医院看病。

安迷修从小对体温计有十分严重的抵触情绪,但是他也知道要去医院就不得不量体温,于是安迷修早就想好了,要如何如何潇洒帅气地抢过体温计,露出怎样彬彬有礼的笑容,说出“我来帮他测”这样的话。

可是结果总是不尽人意的。科技发达了,哪里还用老式体温计,护士唰得拿出手枪形状的体温仪要往卡米尔滚烫的耳朵里头插。安迷修没见过这玩意儿,以为要打枪呢,吓坏了,忙摆着手阻止护士。

“我靠你这人没文化吧,这量体温的,什么打耳洞。”

护士心平气和地跟他解释完后,安迷修强压心中的恐慌,没底气地提出要自己给卡米尔测。

“我怕你们太粗暴,把他耳朵弄疼了。”

卡米尔全程无言,不知道是烧得没力气说话,还是持看戏态度。安迷修对护士就不会害羞,太可疑了。

这一测下来,三十九点一度,还有冲上四十度的趋势。医生让卡米尔待家里休息,安迷修知道他不会说什么话的,替他向医生回答“好的好的一定一定”这样的话。

安迷修也有学要上,于是他索性以“母亲大病需回家照顾”为由请了一个星期的假。顺便也打了通电话给卡米尔的班主任。

“好的我知道了,让卡米尔同学好好养病。”

“是是是,一定一定,谢谢老师关心。”

“对了,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?”

“请说!”

“安先生和卡米尔同学是什么关系?”

“……我,我……”

安迷修大脑一片空白。打电话给女性就让他很尴尬了,于是他只好结结巴巴吞吞吐吐地胡诌了个答案。

“我是他监护人。”

噗——坐在床上的卡米尔捧着热水杯,差点一口水喷出来。不知道是水太烫还是被这话惊吓到了。安迷修永远都能说出异于常人的话,明明有破绽,却让人无力反驳。

“……”对面安静得可怕,似乎在联想什么奇怪的东西,“真是可怜……那先挂了,安先生。”

“啊,好,您拜拜。”

安迷修长吁一口气,心中一块大石头落地了。他放下手机,转头看向卡米尔。因为卡米尔也在看他。

长约十分钟或许甚至更久的对视。

“……”卡米尔不说话。

“……”安迷修也不说话。

“水有点烫。”卡米尔首先移开视线,打破了宁静,将还飘着水蒸气,内壁布满了小水滴的水杯放到床头柜上。

“那就过一会儿再喝吧。”安迷修说,走到床边坐下,侧过脑袋看着双颊如烂熟的苹果般通红的卡米尔。

摘了帽子和围巾,紧紧裹在被子里的卡米尔把头枕在枕头上躺下了,微眯双眼,眼睫毛颤颤抖抖,作出小憩的模样。安迷修忽然伸手,撩开他的刘海,将手掌贴在他额头上。

滚烫。如烈火烧灼般炽热,让安迷修不禁联想起圣诞节点着篝火的壁炉。

“好暖和!”他忽然说了句无厘头的话。

卡米尔睁开眼看了他几眼,又闭上眼不做声。

安迷修轻轻俯下身子,将自己的额头贴在自己的手背上。他还不敢直接和卡米尔额碰额,于是用这种方式满足自己小小的少男心,似乎是试图将卡米尔的内热传递给自己。

卡米尔怎么可能没发现,他肯定发现了,但他只是动了动眼睫毛,什么也不说,什么也不做。

安迷修有偏头贴上卡米尔脸颊的欲望,但他最终还是抑制住了。有些恋恋不舍地直起身子,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,在卡米尔喝水的位置抿了几口。

哇,是有点烫。

就像卡米尔的体温那样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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